”
“也就是這時,有個女子侵入了我的夢。”
“夢中有些場景發生在這座宮殿,有些場景我不甚熟悉,不變的總是這位女子。”
“我不知道她的名字,但她的音容笑貌總揮之不去,深深留在我腦海,跟我腦子里的邪惡力量做抗爭。”
“在她眼里,我是濟世的仙,而非殺人的魔,可我不是,我杜絕不了骨子里對鮮血和生肉的渴望,我需要它們滋養。
他伸出因一天沒有進食的手,指尖出現了皴紋。
那只衣袖挽上去,人手之上,是一只獸的臂膀,扭曲,丑陋,詭異。
“這可能就是你說的融合,”他笑著放下衣袖,“我身體屬于窮奇的部分越來越多了,我明顯感覺腦子一天比一天僵硬,總有一天,我會徹底變成一只獸。”
“我想找到風禾,只有她能拯救我,北山說只要我聽話,按時進食,供給給他力量,他就幫我找到風禾。
“然后你出現了,你是除他以外,唯一知道風禾的存在的人。”
“但你是北山的夫人,你親近我,帶著‘戮神’,我實在不知這是你們串通好的,還是你有自己單獨的目的,我也懶得去想。”
“你若是想殺我,盡管殺就是。”
“我只有一個要求,別再冒充風禾了,她是我心里最后一片凈土,放過她吧,求求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