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哽咽搖頭:“我沒有老公。”
醫生嘆息了一聲:“你流產沒有流干凈,最好做個刮宮手術,那是你自己簽字嗎?”
“好。”
我顫抖著簽上了自己的名字。
手術并不復雜,我也打了麻藥,可當我躺在病床上時,恍惚中還是感覺到冰冷的器械在腹中攪動。
恐懼,擔憂,還有對孩子濃濃的愧疚。
我流著淚,對傅明松再無一絲愛意。
手術完成后我看到手機有很多未接電話。
都是傅明松打的。
我沒有回復,疲憊的躺在床上休息。
出院后我就直接回家了。
沒想到卻在門口遇到傅明松。
他正抽著煙,眼里都是血絲,看到我立刻迎了上來。
“你這些天去哪兒了,打電話也不接。”
“還有,你臉色怎麼死白死白的,生病了嗎?”
他說著伸手想要觸碰我額頭,卻被我躲開了。
我的神色過于冷漠,他有點兒無措。
“你怎麼了,生氣了?”
這還是婚后兩年來,他頭一回這麼關心我!
我嘲諷的勾了勾唇:“沒什麼,你在正好,我們去把離婚證領了。”
他神色一僵,軟了聲調:“阿雪,你之前不是快要原諒我了嗎?”
“我承認那天耽擱的時間有點久,但我忙完就立刻去找你了,沒想到你竟然走了,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!”
他仿佛回到了從前,是那個事事為我操心,惦記我的男朋友。
真是可笑!
“傅明松,別再擺出這幅深情模樣了,只會叫我覺得惡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