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由得被氣笑,只得抬手敲門。
很快,吳燕妮以一副女主人的姿態,打開了我的家門。
她依舊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:“姐姐,你怎麼突然回來了……”
我視線越過她,看向坐在客廳里的傅明洲,隨即舉起手里的文件袋——
“我回來離婚。”
傅明洲聽到我說的話,眼睛驟然瞪大。
“你瘋了嗎?”
聽到他的質問,我覺得有些好笑。
難道想要離婚的,不是他嗎?我只是如了他的愿而已,他怎麼又是一副覺得我有病的表情。
我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,說:“怎麼,你不愿意?”
傅明洲的臉色變得很難看,他咬牙說:“你有什麼資格來跟我提離婚?現在公司是我的,錢也是我的,你離開我拿什麼活?”
我恍然大悟,我就說怎麼他跟我離婚了還不開心,原來是覺得我提出了離婚沒有面子啊。
我勾唇,沒有理會他的狗吠,我將繞過還擋在門口的吳燕妮,在她驚訝又欣喜的眼神中,將離婚協議書甩在了傅明洲的面前:“我什麼都不要,凈身出戶。
傅明洲的眼睛瞪得更大了,好像一塊餡餅從天而降砸到了他的腦袋上,他被砸得有些暈乎:“你認真的?財產?房子?公司?你什麼都不要?”
我看著他一副驚喜的表情,眸中閃過一絲惡劣的戲謔:“當然是認真的,因為……”
說道這里,我刻意頓了頓,看著傅明洲和吳燕妮一副仿佛聞到了肉骨頭的餓犬一般的眼神,眸中笑意更甚:“只要是你們碰過的東西,我都覺得惡心,丟掉我都嫌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