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池宴總是能用一些甜言蜜語來哄我開心。
裴池宴見我放松下來,才收起了那副故作滑稽的表情。
他走到我辦公桌前的花瓶前,將里面有些蔫的花丟到了垃圾桶中,又將手中的香檳玫瑰整理好,插入了花瓶中,這才轉過頭來,對我說道:“我聽說你今天會去參加一個晚宴?”
我挑眉:“你怎麼知道?”
裴池宴也學著我挑眉:“我自有我的渠道。我今天來,是得到了一個消息,想和你說。
“什麼消息?”
“這場晚宴,聽說傅明洲也會去。”
我聽完,沒什麼太大的反應:“然后呢?你過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個?”
我知道他的公司最近也處于上升期,非常忙,他經常為了一個項目而全國到處飛,怎麼可能就為了告訴我這麼一件事情,就抽出時間來找我。
裴池宴好像看出了我在想什麼似的,他垮了臉,說:“我難道就不能只是因為這件事情就來找你嗎?我就不能是因為單純想你了,來找找理由跟你說說話嗎?”
我笑了笑,沒說話。
我當然不會相信他的話,因為我知道,我和他能做朋友,其實是因為我們的性格和思維方式都很相像。
我們都以利益為上,做什麼事情,都會想將利益最大化。
包括那天他對我做出那樣曖昧的事情之后,我們也是很默契地當那件事情沒有發生過。
因為先不說我們不想因為做不成情人,到最后連朋友都做不成了,更重要的是,我們的公司需要對方的時候很多,可以合作的項目也很多,我們都不想因為私人感情就讓公司損失那麼多的利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