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實在是不想今天發生的事情,在上流圈子里以八卦的形式傳播開來了。
就在我著急離開的時候,卻感覺到本來乖乖地看著任由我牽著走的男人突然掙脫了我的手。
隨后便是肉體碰撞的聲音、驚呼聲和一聲慘叫。
我一愣,回頭看去。
就見裴池宴剛剛面上帶著的笑意驟散,他眸中冰冷地看著正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傅明洲。
見我望來,他臉上的冷意消散了些,他走到我身邊,什麼也沒有說,只是抿唇看了看我,見我臉上沒有什麼異色之后,緊抿的嘴角這才放松了些。
他不去管還倒在地上的傅明洲,和正手足無措地站在一旁的吳燕妮,以一副主人家的姿勢攬著我的肩就走了。
我也什麼都沒問,二話不說就跟著走了。
直到到了一個小陽臺上,裴池宴才松開了我。
我抬眼看去,他竟然是有些依依不舍地看著我的肩膀。
我抽了抽嘴角,轉身示作要走,他這才叫住了我。
我轉過身,就見他垂下眼簾,語氣可憐:“文瑤你不怪我嗎?我把你的前夫打成那個樣子?”
我不顧形象地翻了個白眼,只覺得剛剛吳燕妮就應該向裴池宴取取經,讓她學學什麼才叫做真正的綠茶:“你都說是前夫了,如果不是我打不過他的話,我都想把他揍成豬頭了。
說完,我頓了頓,隨后又誠懇道:“你知道什麼是一個合格的前任嗎?”
裴池宴搖了搖頭。
我語氣柔和:“當然是死了的前任,才勉強算合格。”
話音落下后,我滿意地看到他打了個寒顫。
裴池宴干笑了兩聲,隨后語氣有些僵硬地轉移了話題:“話說,為什麼傅明洲會來這里啊。”
說到正事,我眸中的戲謔慢慢散去:“投石科技的陳晨也來了,傅明洲現在應該為了公司的事焦頭爛額了,所以抓住一切機會想來碰碰運氣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