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我說:“裴總也辛苦了。看裴總的這個樣子,是對今天晚上談論的這個合作十拿九穩啊。”
裴池宴笑了笑,沒否認:“我送你回家?”
我點頭。
車輛很快就向我家的方向行駛去。
我靠在座位上,偏頭看著窗外的風景。
現在天色已暗,只有路燈將路邊的景物照亮。
可是街上的景物有那麼多,路燈的光芒也十分有限,所以還是有很多的景物,無法被照亮。
我心中越發疲憊,一晚上和那群老狐貍的不動聲色的唇槍舌戰就,也讓我的腦子沒有停下過一瞬地飛快地思考,這讓我的眼皮愈發沉重了起來。
我順從我的心意,閉上了眼睛,陷入了黑沉的夢境中。
我好像是在做夢。
夢到有什麼東西在我臉上細微地動了動,帶來了些許癢意。
我的眉頭不自覺地蹙起,我抬手,想要將這擾人清夢的東西給弄走,可是卻揮了個空。
不過好像是我的動作震懾到那東西了,我的臉上再也沒有傳來那惹人心煩的感覺,于是很快,我又陷入了沉眠之中。
不知過了多久,我才悠悠轉醒,發現車已經到了我家門口。
“醒了?”
我轉過頭去,就看見裴池宴膝上正放著一個文件,此時正偏頭看著我。
我“嗯”了聲,問他:“怎麼到了不叫我?”
車內昏黃的燈光落在了裴池宴的身上,將他的眼神渲染得格外柔和。
他說:“看你睡得太香了,不忍心叫醒你。”
我淡淡道:“別貧,下次直接叫醒我就行。”
裴池宴頓了頓,道:“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