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我打開車門,跟他告別,隨后便不顧他的反應,將車門關上。
回到家,洗完澡,我將自己丟在了床上。
看著頭頂雪白的天花板,我的思緒飛遠。
我跟傅明洲離婚,也已經有了一個月的時間,在這一個月中,我也一直一有在關注傅明洲的情況,我知道他的情況越來越不好,甚至已經開始到處借錢、且跟銀行貸款的程度,可是這還不夠,他對我所做的那些事情,就單單靠破產,是永遠不夠償還的。
所以,我一定還要找機會,將他徹底送入深淵。
可能生活就是這樣,會在突然之間,給你一個驚喜。
我沒想到,那個將他送入深淵的機會,會來得這麼快。
一周后,我照常來到公司。
可是我前腳剛踏入公司,后腳就被人攔住了。
傅明洲穿著一身嶄新的西裝,臉色憔悴地攔在了我的面前。
他口氣仍然有些高高在上的意味:“我有些事情要找你聊聊。”
我只當做沒有聽到,繞過他就想走。
傅明洲氣急敗地幾步上前,道:“我叫你你沒有聽見嗎?”
我蹙眉,叫道:“保安!”
傅明洲見我叫保安,似乎是有些慌張了。
他的眼中閃過了幾絲怨恨,但是看我態度堅決的樣子,只能低聲下氣道:“文瑤,我是真的有一筆生意想要和你談……”
我挑眉,故作輕蔑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:“你現在這個情況,還能有什麼可以跟我談的?”
果不其然,傅明洲在聽到我的話后,臉色就變得十分難看了,他半晌都沒有說出話來。
我更加輕蔑地看了他一眼,就想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