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小心地觀察了我幾秒,似乎是確定我已經醉了后,就伸出手,將我的手表摘了下來。
接著,我又嚷嚷著熱,將衣服的領子扯得了些,露出我帶在脖子上的項鏈,吳母看見后,也取走了。
接著,我又引導著吳母將我的耳環、戒指都取了下來。
吳母在確定我的身上沒有任何東西后,似乎是心虛,也不再管還在癱軟在廁所的我,揣著一兜的珠寶就急匆匆地跑走了。
在吳母離開后,我半瞇的雙眼終于睜開,眸中已經沒有任何醉意。
我摸著自己空蕩蕩的手腕,嘴角露出一抹笑意。
要知道,我將飯局約到明軒樓的原因,菜色好是其一,還有一個原因,則是基于我對所有年齡的男人一視同仁的不信任感,明軒樓是出了名的監控多,可是說是很少的沒有監控死角的地方了。
我悠閑地從地上站起身來,拍了拍身上的灰,走到了洗手臺前,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被吳母的動作而變得各位凌亂的衣服,隨后看著鏡子中好像變得有些陌生的,又好像只是變回了真實的自己的我,笑了笑。
隨后,我的眸中升起一股寒意。
傅明洲、吳燕妮、吳燕妮的父母,這些傷害過我的人,我全部會將給我的傷害加倍奉還!
第二天,我假裝什麼也沒有發生過般,照常去了公司。
我假裝沒有發現那個一直用拙劣的跟蹤技術跟著我的身影,只是按部就班地上班、下班、應酬。
就這樣一周后,那個身影消失了。
我確定那個身影消失后,就給人打了個電話:“好好盯著,她做了什麼事情,買了什麼東西,都一一告訴我。”
得到應聲后,我便掛了電話,長舒了一口氣。
我都這麼演了,吳母總能確認我酒后失憶了吧,這樣她才會放心地將我的首飾賣掉,這樣就算到時候她想還,也還不回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