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燕妮似乎有些愣住了:“……什麼?”
我有些不耐:“你來不就是為了這事嗎?要多少錢?”
吳燕妮怔怔地看著我,隨后說:“一百萬?”
我擺擺手:“知道了,你可以走了,我等會兒會叫秘書打到你的卡上。”
說完,我不顧她好像還要說些什麼的樣子,直接走了。
真是,他們都這樣一個個送上門來,搞得我一點成就感都沒有了。
這樣想著,我回到辦公室后,把傅明洲從黑名單中拉了出來,隨后給他打了一個電話。
在聽到那邊“喂”了一聲后,我說:“管好你老婆,如果再有一次她過來用照片來找我要錢的話,那我們的合作就直接取消了,接下來,你也別想再在我這拿一分錢了。”
說完,我便不顧那邊的反應,直接掛了電話。
我想起掛電話前那邊傳來的驟然變得粗重的喘息,嘴角不由得勾了勾。
以我對傅明洲那種人的了解,雖然平時的時候,他看著是一副老好人的樣子,可是一旦涉及到了他的利益后,他就會變得咄咄逼人的,甚至做出一些十分粗暴的舉動。
所以,我只能對還在因為拿了一百萬而竊喜的吳燕妮說一句,祝她好運了,希望傅明洲看在她是孕婦的份上,不要對她太過過分。
之后的一個月,我的生活過得風平浪靜,也再沒有什麼人來找我,好像什麼事情也沒有了。
不過在參加一個宴會的時候,我聽到八卦說,傅明洲把她的妻子打得住院了,好像連孩子都差點沒有保住。
我聽到后,嘖嘖稱奇,看來我還是把傅明洲想得太善良了,或者是說在經歷了一系列打擊后,傅明洲變得更加變態了,竟然連自己懷了孕的老婆都不放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