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少天摔在地上,眼冒金星,待回過神來,連滾帶爬地沖過來:「如意姐!」
他狠狠地撞在透明屏障上,發出一聲痛呼。
「這是什麼鬼東西?」
我摸了摸那屏障,心平氣和道:「有人不想讓我走了。」
「蔣少天,從現在開始,你自己找個地方躲好,我可能照顧不到你了。」
蔣少天著急道:「你別說那麼多了,你趕緊想辦法出來啊!」
他心里清楚,要不是我之前推了他一下,現在困在這里的就是兩個人了。
噠噠,噠噠……
腳步聲從走廊盡頭傳來。
我跟蔣少天齊齊抬頭看過去。
只見何生身穿一襲青色長衫,手臂上抱著一個彩繪陶舞俑,與在蔣少天家找到的那個如出一轍。
蔣少天愣了一下,下意識道:「你找到另一個……」γʐ
話還沒說話就卡住了,蔣少天瞪大了眼睛看著飄在何生背后的一團黑煙。
「臥槽!」
我看著他們,恍然。
「原來,你們才是一伙的啊?」
12
在博物館吞噬其他器靈來提高自己修為的器靈原來就是何生的陶俑。
看不出來啊,看著那麼可愛的陶俑,器靈居然這麼兇。
我看了一眼何生臂間,又看了看何生。
「你跟這個器靈,關系不一般啊。」
何生眉眼溫柔:「她是我娘子。」
他似乎并不著急,慢條斯理地撫摸著陶俑,深情懷念:「這對陶俑,是她送給我的定情信物。」
何生的聲音不緊不慢。
他說他曾是一個普通的秀才,新婚第二天便進京趕考,途中路過杏城。
本想歇個腳就走,卻不幸染上了疫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