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也許張芳芳說的是對的。
不過邵白是海螺送來的,海螺是張芳芳送來的。
線索遲鈍的在我腦子里連了起來,我思考片刻恍然大悟。
他媽的原來罪魁禍首竟在我身邊!
我抓著張芳芳道:「你特娘的閑得沒事,給我送個海螺干什麼?」
「海螺,什麼海螺?」
張芳芳疑惑道:「什麼海螺?哦!那個啊,那個是我去潛水的時候撿來的,好看嗎?」
她興奮道:「把耳朵貼上去——」
「能聽到大海的聲音是吧。」我面無表情道。
怨種,都是這個怨種,害我受了情傷!
我這邊正咕嘟咕嘟地往下咽酒,那邊張芳芳不耐煩道:「你屁股咋還發光?」
我低頭一看,屁股真在發光,還一閃一閃的。
我伸手掏了一下兜,是手機,一個陌生的電話正在閃爍。
「喂?」我打著酒嗝道,「額,誰啊?」
37
「王蓉蓉,你在哪兒?」
清冷的聲線瞬間凍醒了我的大腦。
是邵白。
我沉默了一下,低聲道:「干嗎?」
「你在哪兒?為什麼不回家?」
我冷笑一聲,臭傻逼,自己給前女友守節還在這兒管我為什麼不回家。
我頓時怒從心頭起,惡向膽邊生,嘲諷道:「關你屁事?」
張芳芳打開電視,電視劇里男主角正說著話。
邵白的聲音又冷了一個度:「你跟男人在一起?這麼晚了你跟誰在一起,郝成南?」
「在哪兒?我去接你。」
他一提郝成南,郝成南的話又響了起來:「為了一個女人抑郁,邵哥也是用情至深了。
「他一直沒放下那個女的吧。
「不然也不會到現在都沒再談過別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