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蛋糕時,陳瑛瑛父母竟然要我和他們兒子一起切蛋糕。
我還沒答應,那個傻子就一把抓住我的手,流著口水撫摸起我的手背。
我驚恐地甩開了他,嚇得哭了出來,不顧一切地往門口沖。
陳瑛瑛攔住了我,陳爸爸就像關住一條咬人的狗那樣,命令兒子馬上回房間不許再出來。
又讓陳瑛瑛好好安慰我,我這才勉強坐回去。
吃完飯陳家人還不愿放我走,我感受到了不尋常的地方,借口去了衛生間,給我媽發短信讓她來接我。
出來時聽到陳爸陳媽在小聲說話。
「這藥到底管不管用,我看她怎麼沒反應?」
「別急,藥效需要時間,不出十分鐘肯定不省人事,你就放心吧。」
「咱們兒子也二十五六了,至今沒個女朋友,咱們陳家就這一個兒子,千萬不能絕后啊!」
我躲在門后,周身止不住地戰栗。
我把指甲掐緊掌心,告訴自己一定要鎮定。
隨后我無聲地退回衛生間,把門反鎖住,走到水池前,開始扣嗓子眼。
剛才吃下去的東西一股股地吐了出來,胃中陡然變得清爽。
我拿起手機,準備報警。
這時衛生間門突然打開,陳瑛瑛拿著鑰匙站在門口。
她笑嘻嘻地對我說:「舟舟,你難道不知道嗎?精神病患者做什麼都不需要負法律責任的。」
說完扭頭朝一旁招招手。
「哥,快開始吧,再晚就來不及了。」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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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前身披雨衣出現在墓園的男人,正是陳瑛瑛的哥哥,陳安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