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開始用提問題的形式，讓她信服。

「你最近是不是老是夢見親嘴？」

「洗澡的時候，總覺得有人看著你？」

「上廁所總感覺頭頂有人？」

「照鏡子的時候感覺背后有人？」

一連串的問題給方齊歡問得有些蒙。

反應過來后，方齊歡有些臉紅：「我談戀愛夢見跟我對象接吻也很正常吧？」

「至于洗澡上廁所照鏡子的時候覺得有人，這不是每個中國人都會有的感覺嗎？」

她這話說得我有些無法反駁。

我反問：「那是你對象嗎？你好好想想！」

我親眼看見鬼親方齊歡。

所以我語氣里都是堅定。

而這份堅定讓方齊歡有些恍惚。

方齊歡愣了一會。

然后眼里都是恐懼。

「我想起來了，有一天我和我對象在小樹林里接吻，我已經吻完了，他還在發消息，現在看來不會真的是鬼吧！」

我笑了。

「你以為呢？你的口紅，防曬，水乳，面膜，粉底......都是陸琳雪給你的，她那東西都是鬼送的，你早就吸引鬼了。」

我剛說完，陸琳雪就哼哧著下床了。

此刻她已經恢復了正常的柔弱模樣。

伸手來拉方齊歡。

「七七，你不會信她的吧。」

陸琳雪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模樣有多可怕。

頭發混亂，眼睛充血。

嘴角掛著假笑，跟女鬼沒什麼兩樣。

這一舉動直接嚇得方齊歡環住了我的胳膊。

躲到了我背后小聲念叨：「救我。」

我拍拍她的手，示意她別害怕。

「只要你把剛才發生的事跟導員說清楚，我會幫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