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琳雪笑得一臉詭異，夾著聲音道歉：「不好意思同學，吵到你們了，我保證不會再有聲音了。」

我開始呼吸不暢，左右亂瞟。

然后我注意到同在地上躺著的齊崢開了口，喊了句：「媽，救我。」

下一秒輔導員進來了。

她看著地上的齊崢愣了一瞬間。

然后把我身上的陸琳雪推開了。

我立刻給陸琳雪貼上了定身咒，驅魂咒。

導員抱著齊崢開始哭。

淚落到齊崢身上，銷蝕一片肌膚。

導員嚇得忍住了眼淚。

「媽媽對不起你。」

齊崢沒說話，閉上眼等著消散。

約莫十分鐘后齊崢沒了。

最后一秒，他喊了句：「媽。」

導員如同喪氣的娃娃癱倒在地。

自言自語：「我對不起他。」

我張了張嘴，開口勸慰：「他肯叫你媽，就是已經原諒你了，別太難過。」

「你能幫他投個好胎嗎？」

我搖搖頭：「我沒那麼大本事。」

導員瞬間雙眼無神了起來。

我立刻安慰她：「齊崢沒做過什麼壞事一定會投個好胎的。」

可事實上，處子身不破，非完人，要入畜生道。

導員指了指陸琳雪：「她怎麼辦？」

「明天太陽底下曬一下就好了。」

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在陸琳雪身上的時候。

縷縷黑煙從她的七竅飄出。

她癱倒在地。

久久不能回神。

10

導員把我安排在了別的班，跟陸琳雪孫寧方齊歡分開，再也不見。

可新班上課第一天，孫寧方齊歡找上了我。

求我幫著驅鬼。

方齊歡跟我解釋，那天他她在導員面前變卦是因為陸琳雪答應給她十萬塊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