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當是為之后積累素材了。
我深吸一口氣。
「好。」
沒關系,這是一次偶然脫軌。
床褥干燥,房間里是高檔的香薰味。
很快這香味變得不那麼干凈,沾染了別的味道。
一次,江欽給我開了一張五十萬的支票。
我拖著酸痛的身體去銀行。
給我媽轉了 1 萬,又給周老師轉了 10 萬。
給家里錢,要把握好節奏。
既能解他們的燃眉之急,又要告訴他們這錢來之不易。
顧超嚇了一跳,當即給我打過電話來。
我騙他港城這邊有政策,我是去貸的款。
我走了很久的路,掛掉了我媽打來的電話。
告訴他們剩下的錢我會再想辦法。
中環的鴿子在溫度驟降后不知道去了哪,我第一次奢侈地打車去了慈善寺。
76 米的純白觀音像悲憫俯首,俯瞰人間。
眼眸半闔,二分觀世間,八分觀自在。
世間熱鬧,茫茫人海。
那是向來目標明確的我,第一次感到空洞與迷茫。
12
江欽最初跟我在一起時,像在養寵物。
我們見面的次數算得上頻繁,一周能有兩三次。
他很喜歡給我買衣服、買包,把我裝扮成他喜歡的樣子,再帶我出去見人。
我知道的奢侈品牌不多,只是兼職時耳濡目染過一些。
知道有的包甚至幾十上百萬還在富人圈子里一包難求,令我咋舌。
他喜歡看我青澀驚訝的樣子。
床上也一樣。
被褥潮濕,我很喜歡跟他做這件事。
脫軌那天我沒想到,脫軌也會上癮。
我被他弄得帶了哭腔:「關燈。」
江欽卻沙啞著聲音,在我耳邊低笑。
「很好看,瑤瑤。」
……他才好看。
我迷蒙地看眼前的人。
一張臉不用說,是網傳港城富二代圈子女孩們最想嫁的男人。
我還能見到他常年健身、肌肉分布漂亮的身體,不像我,是瘦弱、營養不良的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