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會嗎,我不知道。
我只知道他們境況不好,養兵需要軍需,黎家錢莊的銀票和糧草,已經送不出去了。
我在永寧侯府,待了一年又七個月。
因為我懷了嵐官的孩子。
姚景年讓我去宮門外殺魏長且時,我已經有了快三個月的身孕。
這事,只有我和她知道。
初時魏長且神情冰冷,眼底翻涌著情緒,一心想讓我將孩子打掉。
我只平靜地看著他,一直看著,他便敗下陣來。
他說:「那便生下吧,我必將她視若己出。」
他確實做到了。
給了我侯府夫人的名分,且只有我一個。
我待他極其冷淡,寡言少語,他也不介意,后來還把臉貼在我腹上,含笑問我:「你覺得是男孩還是女孩?」
七個月后,我生下了一個女嬰。
魏長且為她起名,魏盈。
他真的很喜歡她,愛不釋手地抱著,一向清冷的眉眼,染上柔軟的笑意。
他說,這是他的女兒,侯府嫡長女。
我的癔癥好像好了很久了。
但我依舊不開心,經常出神地望著天上。
人這一生那樣長,可我好像已經很老了。
看著魏盈的時候,有那麼一瞬間,我會想到我娘。
將這小小的孩兒拉扯大,時光是何其漫長。
那樣地漫長。
我住在侯府西院最偏僻的一個院子。
魏長且偶爾會過來,同我說幾句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