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當了皇帝以后,變成了很差的丈夫,你會原諒我嗎?」
傅行儉聽到劉弘的臨終懺悔,不禁微微蹙眉。
我狠狠咬了他一口,不滿低聲道:「傅大人,別走神。」
傅行儉騰出手來,輕輕揉著我的腰,又俯下身蜻蜓點水似的親著。
皇帝只在這段日子了。傅行儉免不了在外間守著,我又被日日叫過來聽劉弘的廢話。
我百無聊賴,決定在尚書大人身上打發時間。
傅行儉不敢出聲,又怕掙扎之間傷著我,只得由著我做些荒唐事情。
「傅大人看著清正,居然隔墻戲弄當朝皇后,好大的膽子。
撩撥傅行儉,于我而言,是人生一大趣事。
他面色泛紅,神情溫柔,身上卻緊繃,不許我再動手招惹他。
數日后的雪夜,我順利生產了,是位皇子。是我和傅行儉的孩子。
我忍不住落淚,心頭松了口氣,讓人將準備好的男嬰運走。
劉弘聽到消息,有了些精神。自己走到了門口,跟宮人說要來看劉業,太醫們攔不住他。
風雪交加的夜里,劉弘坐在轎攆上,臉上還掛著微笑:「快,朕要去看太子。」
等到了皇后宮門,宮人發現陛下已經闔上了眼,就這樣薨逝了。
傅行儉一襲紫衣,站在宮檐之下,朗聲宣讀遺詔,傳位于嫡長子劉業。
我悠悠醒來,渴得不行,在床頭摸找茶水。
卻見床頭擺好了賜死三件套:白綾,毒酒,匕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