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見我,他的眼里閃過驚詫,接著是躍躍欲試的躁動。
這一次我主動了很多,主動得讓他忘乎所以,下流粗鄙的語言流水一樣冒出來,在他表情最丑陋的那一刻,我驀地拔出簪子,用盡我所有力氣往他的喉嚨捅過去。
鮮血就要噴出來的那一刻,他的手死死抓住了我,獰笑著對我說:「小賤人,跟我演戲,你還嫩了點。」
我絕望地閉上了眼睛,老天爺再一次沒有幫我。
卻突然一根粗粗的木棍打下來,他的喉直直撞上了我的木簪,噗嗤一聲,血管被刺穿的聲音在我耳邊炸開,溫熱腥臭的鮮血染紅了我的臉,他面上嘲諷的表情甚至都沒來得及改變。
是那個小丫頭。ýƶ
我用力把已經死透的臃腫肥肉從身上掀到地下,一瞬間吐得昏天黑地,泗涕橫流,身體仿佛剛剛才明白,短短兩天,我失去了多少東西。
而那個小丫頭,她手持著棒子劈頭蓋臉地對著那團臭肉打了下去,一棒重過一棒,直打得那個畜生血肉模糊,面目全非,再也辨認不出輪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