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,在沒搞清楚情況前,誰也不想因為一個突然冒出來的女生得罪沈氏集團的繼承人。
「沈珈盈,你搞哪樣,我叫你們一起來玩玩,是獵動物,不是獵人的。」
周自齊到底是受不了何顧宜委屈的柔弱模樣,下了馬,將她扶起來,查看她的傷勢。
「抱歉,手滑。」
「狩獵本就是有風險的,況且她還下了馬站在獵區,上趕著當活靶子。」
陸子洲騎著馬上前,眉目間藏著些許不耐,說得話也是又毒又狠。
何顧宜眼淚掉得更兇。
周自齊氣急,卻又不敢得罪陸子洲,只能咬著牙,帶著何顧宜去包扎。
「原來你吃醋這麼狠啊,真不愧是我看上的人,帶勁。」
陸子洲騎著馬和我并排,眼睛含著笑。
睨他一眼,并不想搭話,拉緊韁繩,騎著馬往前奔去。
「說。」
狩獵回來后,在房間換完衣服便接到了新的電話。
「何琴出門后,上了一輛車,車內人看不清,但看到了保鏢的臉,確實是周家。」
「知道了,不用盯了。」
我盤算著得到的信息,將手中把玩的飛鏢扔出,正中靶心。
何琴,何顧宜,周家,我爸,有意思。
10
狩獵回來后,何顧宜見著我就像老鼠見了貓,再沒有之前的囂張氣焰。
而她那位一貫會演的母親,也因為我編造的日記本的事坐立不安,不敢出現在我面前。
落得一段時間清凈。
直到何顧宜期末成績出來,年級第一。
餐桌上,何顧宜撒著嬌,我爸笑著寵,何琴唱著紅臉說不能慣,好一出家庭溫馨劇,我差點忍不住要鼓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