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很抱歉,我當初追求珈盈時,手段確實不算光彩,我一直在反思和彌補中,如果您對我有氣,您可以懲罰我,除了不讓我娶她之外,其他的我都受著。
珈盈她,很愛您,您不喜歡她,她很難過,如果下次,您再來她的夢中,可不可以請求您,抱抱她。
——晚輩陸子洲。」
就著燈光,這封信仿佛被賦予了某種魔力,穿過了我腦中的那片混沌,堅定而有力的抱住了清醒的我。
我將信放回原位,走回了房間。
那一夜,我好像真的沒再驚醒。
第二天,我下樓時,陸子洲正在做早飯,自從我病了后,他便親自負責我的飲食起居。
「陸子洲。」
我輕輕喚他。
他愣了愣,轉過頭呆呆地問我:
「你剛剛叫我什麼?」
「陸子洲。」
不是媽媽,不是魔鬼,是陸子洲。
陸子洲喉結滾了滾,機械般地關火,洗手,脫圍裙,然后走到我身邊,和我對視幾秒后,突然仰頭,暗罵了句:靠。
「陸子洲,你哭了嗎?」
「靠!」
陸子洲把我帶回了人間,用他的愛。
14
病好之后,我便開始了自己的工作。
最近忙著一個海外項目,到了陸子洲媽媽待的國家,工作開始前,和陸媽媽約了飯。
陸媽媽打扮得格外時髦,一見面就把我帶回了家,說國外的沒有自己做的好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