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喬墨雨在村里饒了一圈,將地形熟悉的七七八八以后,溜進了村里最亮的屋子。
「我不信!為什麼是阿香!我不同意!」
我和喬墨雨對視一眼,迅速蹲下身朝屋內看去。
黎樹身邊站著那個熟悉的黑臉少年,他聽到這話,滿眼希冀的看向黎樹;
「樹哥,我爹娘從我 7 歲起就沒了,是我姐姐一個人當爹又當媽的把我拉扯大。」
「我就這麼一個親人了,我不能看著她去死啊!」
黎樹安慰得拍了拍少年的肩膀,繼續轉頭對著屋里的中年人發脾氣;
「阿爹,黎瓦可就這麼一個姐姐,為什麼選她當落花洞女!」
原來這少年叫黎瓦,只見他「噗通」一聲跪在地上用力磕了幾個頭,他磕的十分用力,額頭很快就紅腫了一片。
「族長,求你了!」
這黎樹是族長之子啊,怪不得這麼囂張呢。
族長不為所動,靜靜的坐在那,連眼皮都沒抬一下;
「黎瓦,你求我也沒有用。」
「落花洞女是山神選的,不是我選的。」
15.Ƴż
「阿爹!」
「族長!」
黝黑壯實,長著一張國字臉的中年男人嘆了口氣坐起身;
「這都是黎香的命,能嫁給山神,是她的福氣。」
「行了,我累了,退下吧。
黎瓦都快急哭了,他捏緊拳頭紅著眼眶,還欲再說什麼,卻被黎樹拉走了。
他對著黎瓦使了個眼色,兩人舉著火把一路前行,竟然來到了黑牢門口。
那鎖只是虛掩著,黎樹輕輕一碰,就能掉落。
我暗自焦急,喬墨雨也拿出了攝魂鈴,隨時打算給他們一下子,好讓我們趁機溜進黑牢里。
「黎瓦,這事情,是我對不起你。」
黎樹他們沒有進黑牢里,而是背對著木門坐在了臺階上。
黎樹嘆了口氣,將腦袋埋在膝蓋里,聲音有些沉悶;
「上個禮拜,我聽見大祭司和阿爹說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