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來江岫白也是不相信我的。
我其實并沒有太難過。
好吧,還是有一點點失落的。
但我不敢失落太多。
直到一段時間后,我發現我的身體并沒有任何異常。
甚至連風寒都很少得時。
我去問了江岫白。
「你還好意思問?」
江岫白一開始還裝聾作啞。
被我問得不耐煩了后就忍不住怒氣沖沖地瞪了我眼。
又嫌棄地移開視線:「小爺我那些精貴的藥喂條狗都能變成豬了。你倒好,養這麼久還是瘦得跟路邊的小乞兒也沒甚區別!」
最后一句話他說得極為小聲。
但我耳力好。
我抿了抿唇,認真告訴江岫白:「那些藥用在我身上是浪費的。」
我只是想找機會還了江岫白的恩情,可我好像越欠越多。
我不想回那個吃人的皇宮。
可我也沒錢還這些藥材。
江岫白不樂意聽這些話。
于是他瞪我:「什麼叫浪費?我剛把你撿回來時你三天兩頭就生著病,如今你一個人打我身邊四個護衛。這說明小爺我養人養得好,回去也好和我爹娘說,小爺我就是個有本事的!」
我沒吭聲,心里在盤算著我要怎樣才能還了這筆錢。江岫白大概也猜到了。
于是他「嘖」了聲:「你該不會想著我是個大冤桶吧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