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以為你不會說。」
沈時季扯了扯嘴角。
江岫白冷笑,目露挑釁:「我和你可不同。」
這下輪到沈時季沉默了下來。「可我不會感激你。」
我扭頭看向沈時季,小聲地說:「雖然你救了我,但你也殺了我。我怕疼,但你一直在讓我疼。」
「這樣就好——」
沈時季重重咳嗽了起來,捂著的袖子上全是斑駁的血跡。
他愣愣地看著我笑:「這樣便很好。」
我別過目光,扯了扯江岫白的袖子就想往外走。
又問他:「你先前說的解藥是什麼?」
「真是笨木頭!」
江岫白恨鐵不成鋼地拍了下我的腦袋,又遞給我一個瓷瓶:「你被試藥那麼久,都不曉得吃了多少毒藥進去,可不得要解藥?喏,吃了。」
我「哦」了聲。
沒有想象中的苦澀,那解藥甜甜的,就跟糖丸一樣。
這是我這段時間以來吃得最甜的,于是我又忍不住貪心了一點。
「還有嗎?」
我扭頭問江岫白,可入目卻是一片紅。
我愣愣地低頭,這才發現那個瓷瓶上也有著暗紅的血跡。
只是血跡和瓶子顏色相近,我一時間沒有察覺。
「怎的這般貪吃?木頭貓變成小饞貓了?」
江岫白還在笑,可口鼻處卻不斷溢出鮮血。
我站在原地,一陣寒意猛地躥上心頭。
「江岫白。」
我顫抖著聲音,眼前視線逐漸模糊了起來。
我問他:「你為什麼流血了啊?」
23
江岫白說是天熱干燥導致的上火。他胡亂地擦了擦臉上的血,安慰我:「沒事,等我回去吃些清熱解毒的就好。」
「那術士沒有解藥。」沈時季從殿內走了出來。
他看了眼江岫白,垂眸:「他不過是一點一點試在了自己的身上,然后重新替你配出了解藥。」
「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