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其實,我真的很羨慕你,你好像從不缺愛,看起來像個傻白甜,實際卻比誰都清醒。」
我們坐在圓桌旁,蛋糕被她分成三小份。
她分走一份,說:「這是我,那是你和謝沉。」
「你說得對,我這種見不得光的暗戀,是對我們三個人的不尊重,我說我不會破壞,可分寸感和距離我一樣都沒有做到。」
我無聲地笑笑:「這里沒有別人,只有我和你。」
說著,我拿起蛋糕刀,將其中一份一分為二。
「這麼好吃的蛋糕,我們自己吃不好嗎?實在吃不完就扔了。
「反正下次想吃,我們依舊還能買到更好吃的蛋糕,不是嗎?」
她先是一怔,爾后放松般地笑出聲,點著頭,對我說:「蘇瑤,你真的很值得被愛。」
「如果沒有謝沉,我大概也會像你那位閨蜜一樣地喜歡你。」
我笑而不語。
她不知道,就算有謝沉,我曾經一度很欣賞她的。
……
送走方艾后,我還在想今天江褚昀竟然沒來冒泡。
正想著,走出大堂,就看到他倚靠車頭,夜色路燈下,一身黑衣黑褲,盡顯蕭瑟冷峻。
他朝我走近,手里抱著一束冰藍玫瑰。
「吃過別人蛋糕,是不是也該收一次我送的花?」他低下頭,利落短發垂下一小撂,有些慵懶隨意。
「也有道理。」
我順著他的話,終于接受了這束送了近一個月的花。
「謝謝你的花,不過以后還是別再破費了。」
「說好要以朋友的關系相處,你這樣做,會給我很大的壓力。」
「壓力太大的話,我可能就不想跟你做朋友了。」
他失笑側首:「蘇瑤,你現在說話真是直接。」
我附和著沖他勾唇:「不是你讓我直球式溝通的嗎?」
「是你說我以前說話都總在意別人的心情,影響順暢溝通,我現在直接點,你還不樂意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