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遲早會送你回到你本該去的地方。
生父生母把我帶回了家。
生母這才想起來問我叫什麼名字。
“張丫,丫頭的丫。”
一聽就是鄉下隨口起的賤名。
生父臉上滿是怒意。
徐母忍著眼淚,握住我的手:
“以后你叫箏箏了,徐箏箏。”
箏箏,我掩住心中的苦澀,我終于知道自己的名字了。
生母突然注意到我眼角的暗疤,滿是心疼:
“這是怎麼回事?!”
自然是張娟打的。
生母知道后憤恨到了極點。
徐星墨冷不丁道:
“那你怎麼早不來晚不來偏偏現在才找上門?媽,這也太巧了,我們剛上電視采訪,妹妹就找上門來了,誰知道是不是她跟那個張娟串通好的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