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說了,爸,江秀也挺不容易的,你還記得上次我端給你的魚湯嗎?硯池說是江秀親自處理的呢!”
女人的聲音不算大,到對于關注這一切的人來說可謂是能聽的清清楚楚。
說陸錦不是故意的?我不信。
或許是傅硯池這三個字威懾力夠大,周圍的人漸漸開始小聲的議論了起來。
“榮家繼承人的未婚妻是個賣魚的?”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這可真是丟死人了!”
……
男人安慰性的捏了捏我的手,說:“誰再造我未婚妻的謠言就是和我榮崢過不去!”
男人的目光轉了一圈,人群漸漸安分了下來。
陸錦這才裝作一副說錯了話的模樣,臉上染上了幾分自責,“都是我不好,說錯了話。”
“錦錦,你說的是事實,不用道歉。”
傅硯池俯身摟過了女人的肩膀,并狠狠地剜了我一眼。
“像江小姐這樣的女人也就只能用一些不入流的手段籠絡男人了吧?”
男人言之鑿鑿,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他捧在心上的陸錦才是最愛耍一些下流手段的人。
“還有你榮崢,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,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愚蠢啊!”
一股無形的硝煙逐漸在兩個人之間蔓延開來。
而面對傅硯池的挑釁,榮崢絲毫沒有示弱。
“傅硯池,你不累嗎?”
“這麼多年過去了,你這虛偽的面具怕是都要長牢在你臉上了吧?”
“哦,對了,我看你還多了一個眼瞎的毛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