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東窗事發后可能導致的后果,我攥緊了拳頭。
“你們得寸進尺了吧,我不同意!”
就在他們放聲大笑時,我怒吼一聲打破了氛圍。
湯姆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住,轉而冷嗤一聲,威脅道:“不聽話就劃花你的臉!”
我咬咬牙,跟他對嗆道:“劃就劃,反正我是不會幫你們運毒品的!”
聽我言語里的認真不假,那個青年老外心狠手辣的嚇唬道:“沒用的棋子就干脆弄死,你看你是想活命還是要嘴硬!”
對上他那雙陰險的眼睛,我莫名打了個寒蟬。
“我死了,你們一個也逃不了!”
“分尸放在行李箱里帶走,神不知鬼不覺的,誰都發現不了!”
男人陰惻惻的笑了,說這話的樣子好像是在說今天中午吃什麼一樣輕松。
這群刀尖舔血的亡命徒,逼急了怕是真的會殺人。
三個人對了個眼色,隨后便紛紛站起身,從箱子里拿了些一次性的針管來,朝著我一步步逼近。
“你們要干什麼!”
我蜷縮在墻角,已經退無可退,一股從深處涌上來的窒息感將我包裹住。
“你們會后悔的!”
手腳被死死的禁錮住,我痛苦的嘶嚎著,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細細的針管扎進我的身體里。
毒癮很快發作,鋪天蓋地的興奮因子在我體內亂竄,也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力氣,竟然掙脫了他們的束縛,發瘋一樣不受控制的逃了出去。
那三個人早已離開,我無力的躺在床上,感覺自己就像一條在案板上瀕死的魚一樣,任人擺布。
第二天,我魂不守舍的回到了學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