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這些人真的太過分了,他們根本不知道......”
我笑了笑,委屈嗎?
還好吧,因為也不是沒有過。
我知道,吳丹要的不僅僅只是現在的這些。
等她稍微露出馬腳,就到了我反擊的時刻。
經紀人穩住了公司那邊,隨后發了一篇聲明。
但是效果微乎其微,因為那些人只相信他們想要相信的。
我被停了所有工作,那些人就圍在我公司下面,要求公司封殺我。
公司高層找到我的經紀人,要求讓她給個交代。
直到吳丹終于耐不住給我打了一通電話。
“鳶鳶,我是媽媽啊,你現在過得好不好?”
我按下錄音鍵,冷冷地開口:“不用再裝了,吳女士。”
“我們兩個早已斷絕母女關系,你親口說的與我再無半分瓜葛。”
吳丹的聲音一下就低了下去:“母女哪有隔夜仇啊?我那時候也是在氣頭上。”
聽到這里,我不得不感嘆,吳丹的臉皮有多厚。
我出生那天,就被她扔進垃圾堆里,北方的冬天,河水都已經結冰,要不是我奶奶及時發現,跟在她身后把我撿回去,我早就一命嗚呼了。
那個時候,家家都想生個兒子。
吳丹一直以為自己肚子里的是個帶把的,直到產婆抱著我遞到她面前,她才相信。
懷我的時候,她不知道去哪里找來的道長,給她寫了兩張符,叮囑她燒掉將灰落在碗里兌水喝下,必能生個兒子。
她千恩萬謝地送走道長,臨走前還給了他不少錢。
她對此深信不疑,不顧其他人阻攔喝下,挺著大肚子在村里逢人便炫耀自己肚子里是個兒子。
她昂著頭得意的樣子,像只驕傲的孔雀在村子里亂串,早就惹得左鄰右舍不滿。
現如今生出來一個女兒指不定被人背后笑話,她這樣的性子,自然是受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