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苦苦說著母女哪有隔夜仇,而我冷漠回答:“不用再裝了,吳女士。”
我瀏覽著微博,細細思索,吳丹從不是個心思縝密,會布局的人。
換句話說,她只會裝,裝自己是個弱者。
也很蠢,蠢得要死。
但是她背后的人,也好不到哪去。
我讓經紀人將電話錄音剪輯成一個視頻,將我們兩個人的對話做成字幕,方便觀看。
隨后登上了自己的微博賬號,編輯好文案和視頻發了出去。
“我唯一要感謝的,只有把我從垃圾堆里撿回來的奶奶。
我的電話錄音沒有一絲剪輯痕跡,相比吳丹的,我的視頻更加可信。
于是峰回路轉,不到五分鐘,我微博的評論疊了999+,風向和前幾天完全不同。
大眾對于吳丹所描述的,也開始有了懷疑,但還是有許多人替她說話。
“吳丹這也太偏心了吧?說是想程鳶,可這剛找上她就每句話每個字都是她兒子。”
“一個與家里幾年沒有聯系的女兒,和一個從小養到大的兒子,要是我我也疼兒子啊!”
“吳丹得了癌癥,想著她兒子也正常吧?畢竟程鳶一個大明星還怕缺錢嗎?”
第6章
我的視頻也將這件事的熱度推上了一個新高度,本來患癌母親尋親就已經十分受矚目,更何況尋的還是個女星。
我在娛樂圈摸爬滾打幾年,最清楚的便是墻倒眾人推的道理,我的對家也買了水軍替吳丹說話,水軍將重點轉移到吳丹患癌身上。
我將其一一記錄下來。
但好在我工作終于不再是處于停擺狀態。
受邀參加一個美妝品牌的線下,整個場地擠滿了人,全是相機閃爍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