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我有些不耐煩地回頭,走到了他的面前,順著他手指的地方往下看,心中卻忽然一驚。
夏至雨眼中或許覺得新鮮,可在我看來我此刻確實在害怕這里類似于這種坡會不會很多,夏柔會不會也好奇一個不小心從這兒摔下去。
我越想越害怕,最終一咬牙還是決定轉身回林子幫忙。
“二哥,你順著那條路一直往前走,我和爸爸在沿途都做了記號,你跟著記號走肯定能找回營地。”
我指著前面的方向對著夏至雨交代道。
“你要去干嗎?”
見我轉身,夏至雨的臉上頓時出現驚慌的神情,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。
“我方向感比你們好,我想去幫爸爸。”
“不行!”夏至雨抓著我的胳膊死不松手“你不許走!先把我送回營再回來。”
“我要一個人回去,萬一再走丟了怎麼辦。”
“是你造成的這一切,你必須得負責。”
夏至雨開始無理取鬧,可我沒心情跟他在這里爭吵。
兩人拉扯之間,夏至雨卻忽然松手,我重心不穩,再加上泥土濕滑竟直接向后倒去,整個人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順著那近乎垂直的坡滾了下去,腳踝重重磕到了那塊墓碑上。
我仿佛全身都被碾碎了一般,躺在地上一動不能動,疼得連叫也叫不出聲,眼前似乎也被什麼東西糊住,看不清東西。
迷糊之中,我只瞧見站在坡上的夏至雨似乎十分驚慌,但我看不清他的表情。
失去意識前的最后一刻,只看見他如同弓上的弦一般,轉身跑得飛快。
畫面到這里變得一片黑暗,媽媽赤紅著雙眼轉頭看著滿臉心虛驚慌的二哥,滿臉震驚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