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我當時就是太害怕了,所以才抱怨兩句,你別怪我。”
夏至雨沒有出聲,若是換作平常他可能還會立刻原諒面前的夏柔,但是瞧他如今的神情,顯然是同她之間有了隔閡。
我飄在空中看著這兩人,不知為何忽然笑出了聲。
看著一向你儂我儂的兄妹忽然之間有了隔閡,此刻我的心里竟有種猛烈地快感。
但,這才哪兒到哪兒啊!
夏至雨的視線又重新投到了電視上。
“行了,現在說這些也沒什麼用。
我皺了皺眉打斷了他的抱怨,看著不遠處正在喝酒打牌的家伙,那渾身的混混氣質瞧著便讓人發怵。
我一點點挪到夏至雨身邊,觀察著他現在的情況,直到挪過去時,我才瞧見平日里那個神氣跋扈的家伙,現在滿臉是血。
他的腦袋應該是被人打了一棍,流血的傷口已經結痂,臉上鼻青臉腫,身上還有許多腳印。
我尚且不知夏至雨究竟做了些什麼,這幫人綁我們又是為了什麼,但恕我那時只能將一切往壞處去想。
“我們得想辦法逃出去。
我活動了一下手腕,緊皺起眉頭,忍著手腕磨損的疼痛,在夏柔震驚的目光里,熟練地將手從綁得并不牢靠的繩子里脫了出來。
粗糙的繩子將我的手劃出了好幾道血痕,可我始終沒有吭一聲,不動聲色解開腳上的繩子后,小心翼翼四處張望。
最終在靠近角落的雜物處發現了一個狹窄的狗洞。
“我先從那個狗洞里鉆出去找人報警,你待在這兒別吭聲,我馬上就回來。”
我一邊瞧著那邊那群混混,一邊小聲同夏柔囑咐。
或許是見我要走夏柔的神色頓時慌張了起來:“不行,你不能一個人先走,你帶我一起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