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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膳后,我跟丫鬟說心里悶,想一個人到小花園里走走。
不多時,一個穿著粗布衣的馬夫就從角落里走了出來。
「你要的藥。」
他把兩個藥包遞給我。
我捻起其中一個,抬眼掃了一下他并不算英俊,卻十分周正的面容:
「你就不問問,我這藥是做什麼用的?」
「不問,」他搖了搖頭,眼里閃過一絲血色,「他們都該死。」
他離開后,我站在原地,看著那藥包嘆了口氣。
如果姐姐沒死的話,現在估計已經跟眼前這個她的心上人成婚了。
陳禮是個好人,姐姐會過得幸福。
李懷玉打死姐姐的時候,給她安的罪名是蓄意勾引主子。
可是姐姐那時候已經和陳禮情投意合,陳禮已經讓家里人送了聘禮到我家。
還有再一個月,我們就能攢夠錢贖她出來了。
她怎麼可能會去勾引沈靖川?
后來我才知道,那藥分明是太后給沈靖川下的,為了逼他納妾。
當時李懷玉出門去了,沈靖川無法紓解忍無可忍就隨手拉了一個丫鬟來。
而事后,他們無法怪罪太后。又將一切都歸責于我姐姐。
我姐姐就那麼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剝了衣服,堵上嘴,活活打死。
死不瞑目。
她死后,我和陳禮開始計劃復仇。
沈靖川的馬被陳禮下了藥,所以才會受驚,才有我正大光明進了晉王府的理由。
……
晚上我正收拾行李,沈靖川急急地走進來。
他剛剛還在借酒澆愁,臉上還帶著微醺的紅暈。
「我聽下邊人說你要離開?」
我點點頭,苦笑道:
「自我來了后,王爺和王妃為我爭吵過許多次,我實在不敢再叨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