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成王咧嘴一笑,亦是一飲而盡。
「你說的,都好!」
他雖是個短命鬼,卻是個極其溫柔的人。
只一杯酒下肚,他便捂著胸口驟然吐出一口血來。
鮮紅的嫁衣,染了血,成王喘著粗氣向我道歉:「抱歉。大喜的日子,讓你見了晦氣。」
他還握著我的手,人卻陷入了昏迷。
我穿著嫁衣,守在床邊,看宮里來的太醫,為他問診施針然后熬藥。
新婚之夜,便如此度過了。
雖沒有洞房花燭,也沒有溫柔小意,我卻異常地心安與滿足。
想起前世,新婚之夜,祁王齊湛將一條沉重的鐵鏈套在了我的脖子上,一步一步將我拖進了如深淵般的密室。
在皮鞭的抽打下,我看著他與所謂的護衛唇齒相依,親密無間。
「若不是你非要送上門來,本王何至于要將本王的心頭肉們,都塞進密室里。你可知錯?」
我被巨大的震驚砸中了腦袋,昏昏沉沉看著他們的惡心之舉,回不過神來。
卻被他的阿大拽著鐵鏈拖到墻角,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。
「王爺問你話呢,學奴的,回知錯了。」
我忍著渾身的顫栗,一句一句苦苦哀求:「我知錯了,我知錯了,王爺饒命!」
祁王緩緩走至我的身前,臉上依然帶著白日里喜迎賓客的笑意:「以后在本王面前,自稱奴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