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我氣了個倒仰。
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語氣,冷聲道:“你還記得自己是來做什麼的嗎?我讓你過來是工作的,不是讓你來伺候唐郢的,真那麼喜歡伺候人,你去當保姆好了!”
她愣了一下,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,捂著臉道:“你、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?霜霜,你太過分了!”
“我也是為了你好啊,你自己總是粗心大意的,跟阿郢在一起,不能時刻關注他的情緒,也不能好好的照顧他,我這樣還不是為了幫你?”
“咱們是好姐妹,你的未婚夫就是我的未婚夫,我照顧自己的未婚夫有什麼錯?霜霜,你必須跟我道歉才行。”
我有種吞了兩斤蒼蠅的感覺。
這無理取鬧的人真的是我認識的那個秦詩詩?
我的未婚夫輪得到她來照顧?
那是我第一次跟她甩臉子,還跟她吵了架,勒令她離開了公司。
她捂著臉哭著跑了出去,放言不會再原諒我了。
看著她的背影,我又有些后悔,一種幾近于本能的沖動驅使我找她道歉,被我強壓了下來。
我喃喃自語,我又沒錯,為什麼要跟她道歉啊?
要道歉也該是她來找我道歉才是。
可是,心底的沖動像野獸一樣吞噬著我的理智,折磨的我寢食難安。
長這麼大以來,我頭一次有這種感覺,好像被某種無形的程序控制了大腦,那種程序下了絕對命令,要我去找她道歉。
我的驕傲不允許我這麼做。
正是在那種極致的煎熬中,大腦徒然發熱,一片空白,不知道過了多久,才逐漸恢復意識。
那之后,我再看秦詩詩,那種想無條件寵著她,想把一切美好都給她的沖動便消散了。
理智回籠,她的行為在我看來,不再是天真無邪一切皆可原諒,她不再是完美無缺,而她的缺點,開始讓我愈發無法忍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