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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初春。
皇上帶我出宮,去郊外放風箏。
他抱著我騎馬,溜了兩圈找了個僻靜無人的地方休息。
他抱著我,問我,「你武功不錯,當時為什麼沒有反抗我?」
我懶洋洋的打了個噴嚏,「我父親功蓋蓋住,我怎敢讓人知道,白家女都會武功,當時想著你要是再不放手,我在想辦法,誰知道竟然是你呢,我哪里敢出手。」
他笑的胸腔都在震動。
抱著我想做些什麼。
我一掌推開他,「現在可不行,你以為我怕你嗎?」
別說打他,就算是把他踹下床,他也不敢說什麼。
他無奈的湊上來,想說什麼的時候,我一把捂住他的嘴,「你可不能碰我,碰我,肚子里的小家伙可不干呢。」
他愣住了,片刻后欣喜若狂的看著我的肚子,「玉兒,你有了?」
我點頭。
自那以后他小心護著我,直至我生產。
二十年后,他已經七十多歲,我才四十多。
哪怕身體不好,他仍然會帶我去郊外散散心。
現在皇位已經傳給了我的大兒子。
我承認我自私,我偏疼與他生的小兒子,不想讓他參與到皇位的爭奪中,早早封了他富饒的地,讓他做個閑散王爺。
那個倒是個孝順的,時不時會帶些珍奇的玩意給我們。
日子就這麼過下去,他雖然年紀大動作不利索,但我們還是恩恩愛愛的,過到了兩鬢斑白,縱覽河山萬里。
(完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