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著,一拳打在他的下巴上:「胡說八道你是心高氣傲,惡心到我你是生死難料。」
這一拳我用了十成十的力,他以一道拋物線的軌跡飛起,落到地上,腿顫了顫,這次終于暈了過去。
「來個人,把他治好。」
江畫聞言,不顧秦知遠的阻攔走上前,為難地看了一眼我。
「要治療到什麼程度呢?」她看上去十分苦惱,「立刻能進行下一輪毆打的程度嗎?」
我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她一眼。
在她心里我到底有多鬼畜。
但是,嘖,我不好說。
對這個建議,我竟然有點心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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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除非被打死,否則我不會出手,同門收費,非同門翻倍,各位,努力地活著,我看好你們。」
我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終于讓眾人意識到,他們求來的不是一個強力保鏢,而是個祖宗。
我聽到有人小聲地議論,為什麼我和從前聽說的不一樣。
我嗑了口瓜子:「名聲在外,有好有壞,以前是以前,現在是變態。」
秦知遠憤懣不已,偏偏晏秋鴻像變了一個人一樣,對我所說所做都推崇極了。
「沒關系,師姐在一邊看著就好,我們知道師姐的良苦用心,想要磨煉我們的能力。
「而且,師姐是女子,我保護師姐也是應該的。不用煩心,一切都教給我吧。」
良苦用心?可是我留下來,不為別的,就是想近距離地看樂子誒。
房子著火我上吊,隊伍亂套我睡覺,大難臨頭不知道,大不了我就跑掉。
他們:生或死。
我:豁!
知道我說的都是真的,眾人只能更加專注,畢竟我最多只給他們留一條命。
與前兩世明明拿了「斷風」那種神器,卻只會躲在別人身后不同,這一次的江畫表現得很好。
她完全發揮了自己的優勢,機動性、靈活性都極高,水袖在她手中宛如流水,滑過的地方都會滯后地被切開,仿佛那東西才反應過來自己被割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