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孩子們估計也不會想投胎在這樣的家庭里。
過了兩個月的舒心日子,差點兒被紅姐從酒樓帶回來的吃的給吃胖,人是踏踏實實地長高了一些。
馮玉郎回來過一次。
我當時剛剛把棉花做成的小包袱綁到肚子上。
他看我眼神有點陌生,不過卻是扔給我二兩銀子:「這幾日在學堂幫人抄書得了些銀兩,你買點兒吃的補一補。」
「相公給婆婆送錢去沒有?她一個人在鄉下怪辛苦的。」我看著他腳下的泥,猜測他能去哪里。
「哦哦,我抽空去,你不用管了。
接生婆?
為了掉包孩子吧?
等他走后,我讓紅姐請假,第二天陪我出門一趟。
跟紅姐說了來龍去脈,饒是紅姐這等經歷過許多事情的人都忍不住張大了嘴,久久也無法平靜:
「你打算怎麼辦?」
「我想先找到常桂英的藏身之處,然后讓族長去管,難處就是怎麼找到她。」
我甚至把縣城周圍的村子都摸清楚了,但是也沒頭緒。
「你這不就傻了,哪里需要你這樣去找?你就去找馮玉郎,說你婆婆娘家人來找她,有什麼事,或者夢到她不好了,讓他去找,我跟著他去不就找到地方了?」紅姐到底是見多識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