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整一個星期,我都在知識里暢游。
我意識到周圍人對我的冷漠,從「秦妙桐」的記憶里,我大概找到了一個詞語來形容我的現狀:校園霸凌。
整個班級的孤立,老師的視而不見。
大概是這樣。
一周的時間,我都在消化這具身體帶來的情緒。
有時候甚至分不清是我在難過還是她在難過。
我好奇另一位秦妙桐是否還活著,但始終不得其解。
5
我和秦家人的相處始終很淡。
通過對法律的學習,我知道自己現在并不在秦家的戶口本上,只是一個憑借著血緣關系得到養育的「養女」
我的性格變化被他們看在眼里。
現在的父親象征性夸了一句,說我看起來像樣了些。
在他看來,或許我這樣不爭不搶已經算是很大的進步。
秦思羽適時開口:「爸爸,我聽說妙桐和林昊晟他們鬧得不是特別好看,要不要我和他們說一聲?」
秦思羽和那群富二代的關系是很好的。
畢竟一個圈子。
只是她這句話說完,秦曄的眉又蹙起來了。
秦曄,我現在的父親。
我張口:「爸,我想去住校。」
秦思羽的前一句話被揭過,秦曄語氣嚴厲了些:「好端端為什麼要去住校,家里住得不好嗎?」
他眼里自然是很好。
封建大家長。
現代應該是這麼形容這類人的,他們眼中根本看不到問題。
我垂眸,說:「我基礎太差了,想多花點時間在學習上,爭取早點將成績提上去。」
秦曄并不同意我住校。
但我知道他最終會同意的。
秦思羽應該會巴不得我離秦家遠一點。
這段時間,我很熱衷于出門,去認識這個新世界。
我和秦家人住在同一個屋檐下,我想他們是能看出「秦妙桐」身上的變化的,只是他們不約而同都將這點不同歸結為我對他們的低頭。
住校這件事,我還和秦懷爍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