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上她,看到她拿著一包粉末加到了一杯水里,然后端著水上了樓,去了顧白房間。
等她走后,我進了房間把水換了。
現在想來,那杯水里面應該是下了藥了。
節目組要求加時的導演也是按照鄭婷的吩咐才給我打了電話,為的就是幫鄭婷演這出戲。
可她千算萬算沒算到,我早就識破了她的詭計,并且把水換了。
鄭婷看到顧白,不可思議地驚呼:「你在這兒?你怎麼可能在這兒呢?」
顧白費解:「怎麼?」
我和他說明了情況,他很快反應了過來。
「是與不是,樓上一看便知。」
整座別墅沒有其他的出口,想要出去必須經過客廳,除非顧白是從二樓跳下來的,可他不可能一點事情都沒有。
鄭婷顯然也明白這些,她有些哆嗦:「那樓上的是……?」
她雙目無神,嘴里喃喃著不可能,然后她意識到了什麼,猛地扭頭看我:「是你!」
我握住她的手:「你在說什麼?」
「別怕,我們為你做主。」
我舉著手機,我們一起走到了樓上。
我推開門,打開燈。
地上散亂的衣物, 昭示著剛剛的瘋狂。
床上躺著一個男人。
他不著寸縷, 只被子一角蓋住了關鍵部位。
管家伯伯走上去一巴掌把他拍醒。
那男人猛地睜開了眼, 看到我們, 愣住了。
而我也認出了他, 赫然是送菜的老板。
鄭婷看到這一幕,尖叫著暈了過去。
13
客廳里。
送菜老板一個勁地否認。
「不是我,是她勾引我的。」
「她一直叫我哥哥, 還說愿意把自己給我, 非要往我身上貼, 讓我幫她!」
「她說她愛我愛得不得了,寧愿做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