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不是沒有自尊,也不是有受虐傾向。
是他先接近的我說我像太陽,是他在我放棄時求我不要離開,是他說我們的相處始終以結婚為目的!
多年的付出,竟成為柏嶼安慰情人的話術,我遍體發寒。
以至于沒能第一時間察覺環境的不對。
直到一向膽小溫順的湯圓發出不安警告的叫聲。
我才驚覺身后有影子在徐徐跟著我。
看著昏暗、空無一人的街道,我不由自主感到心慌。
下意識發了條求救短信給柏嶼,
「救命,我在拆遷區,有人尾隨我!」
手心已經沁出汗來,雙腿不由自主發顫,我加快了步伐。
剛反應過來準備撥打司機,我的頭發便被人死拽著往后拖。
「救命啊!」
手果斷按在通話頁上。
我乞求,不管是誰,拜托接個電話!
「臭***!」
不等我作出反應,一股濃烈酒味和汗味的軀體向我襲來。
騰空的瞬間,我下意識護住頭,隨后被重重摔打在地,籠子也松手掉在不遠處。
「阿嶼,檸檸電話怎麼不接啊?」
那通電話打到柏嶼了嗎?
惶恐之下,我不斷安慰自己保持清醒,盡量為他的趕來爭取時間。
畢竟他離我最近,不到五分鐘車程。
剛掙扎著半坐起來,迷糊中看清是個高壯且油膩的中年醉漢。
強烈的求生欲讓我本能地哀求,
「求求你,我可以給你錢,我把全部錢給你。求你放過我。」
身前的男人徒然向我逼近,混雜著酒菜發酵味的嘴朝我不懷好意地嘲笑。
他再次抓住我的頭發,發了猛地向身下臺階撞擊。
「賤人,有錢了不起?我讓你看不起我!」
手也好像被他撇斷,巨痛中我不再能支配我的身體。
「還敢丟下老子跟別人跑,把錢全給我吐出來!」
我發不出一點聲音,有溫熱黏膩的液體流下,意識也逐漸消散。
突然身上的重壓消失,我掙扎著想看清前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