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檸檸,你別激動。求你,我錯了,我不該拋下你去找晚芙,不該把她接回我們婚房。」
「你要怎麼懲罰我都可以,別氣壞身子,我真的錯了。」
醫生趕來打鎮定劑,我掐住床上的被套,死死瞪著柏嶼,嘶啞地詛咒,
「柏嶼,怎麼死的不是你。」
等我再次醒來時,已經轉到vip病房,不問也知道是誰的安排。
我也沒那麼傻,安心享受著最高等級的治療和服務。
柏嶼也再沒出現在我面前,但每晚夜深時,他總會小心拉住我的手坐至天明。
每每對上林姐欲言又止的眼神,我總是寬慰她不用管。
不似小說中沒腦子的白月光,白晚芙反而朝我不斷道歉,還每日小心翼翼詢問我的狀況。
如果忽略掉她唯一的朋友圈,我或許真以為她是菟絲花。
「我找到了想要共度一生的人,希望你也是。」
這是一張聊天截圖,對方是熟悉的藍色海浪頭像。
他問,不回國是因為他?
她答,他很愛我。
他問,那我算什麼?
時間是四年前跨年前一天,看到這里我突然笑了。
原來從一開始,我就是他用來逼白晚芙回國的工具。
9.
在我又一次把桌上的營養餐丟進垃圾桶時,門外傳來熟悉的呵斥聲。
本應該在法國留學的閨蜜正一拳擊中柏嶼的臉,叫嚷著要打死他。
「安安。」
一聽我的聲音,許安立馬推開柏嶼擁住我,語氣哽咽,
「出這麼大的事還不告訴我,還是這個渣男說漏嘴我才知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