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卻突然慌亂起來,
「我沒有,自從那天之后,我再也沒見過她!」
我冷笑,
「敢做不敢當!你從不說有個放不下的白月光,四年來對我無微不至,到頭來全是假象!」
于是我們爆發了五年來最大一次爭吵,他矢口否認還在和白晚芙糾纏,而我咬死不信任他。
其實,我知道他這段時間不敢再見白晚芙。
但我太了解柏嶼了,也知道刀往哪兒插他會更痛。
11.
自那晚爭吵過后,我和柏嶼像恢復了領證前的生活。
看了眼白晚芙深夜買醉的朋友圈,我知道她也沉不住氣了。
我越來越黏柏嶼,在家抱著他說盡情話,他在外時不間斷查崗。
他從剛開始的樂在其中,到后面逐漸敷衍。
我知道他恢復了和白晚芙的聯系,看著我比之前更舍不得他,他游離的心再次動蕩起來。
翻看白晚芙的動態,我發現她養了只布偶幼崽,
「我嫉妒那只貓承載你們太多回憶,所以哪怕我過敏,都想再和你經歷更多的美好,幸好也有你照顧我們。」
我捏緊拳頭,可真難為柏嶼,竟找到一只和湯圓長得八九不離十的貓。
日子不咸不淡過著,白晚芙一天轉不了正,她便受著一天的折磨。
直到我在朋友圈發了條,
「最難捱最不愿回想的日子,幸好有你陪我。」
配圖就是我收到再次前往警局做筆錄的信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