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抱著枝干往前磨了一小段距離,震的樹葉嗽嗽
的掉
柏湖預在下面頗為擔心的喊[安安,你小心一點,別掉下來了]
蔣琴兒跟在后面茶言茶語[對啊安安,小心一點,可別掉下來了哦]
倒是傅斯州,一點也不擔心,站在樹下平靜的看著我
我略微困難的向前爬了爬,終于夠到了野雞窩
我扒了扒,有十二個蛋,挺好的,這死野雞比以前下的多了
我拿了一個蛋,憑著肌肉記憶頭也沒回的往下丟
[接著]
傅斯州面不改色的伸手接住了,我倆整個過程自然又流暢,好像排練了很多次
那不得很多次麼,小時候我倆摸清了野雞的下蛋規律,經常爬上樹偷它的蛋,經常被傅斯州的爺爺揍
傅斯州從來不做這種事,但他會陪著我胡鬧,所以通常就是我掏他接
看著我和傅斯州的完美配合,柏湖預不禁發出贊嘆[太厲害了安安,你和傅老師的動作好熟練]
[這有啥的,我倆小時候經常一起掏]
我的注意力完全在野雞蛋上,絲毫沒注意我說漏了嘴
蔣琴兒有些嫉妒和不安,壯著膽子問道[安安你和小傅認識啊?]
聽到她這話我才回過神來,隨意道[嗯,以前認識]
[那我們現在不認識嗎?]
傅斯州突然冷不丁的蹦出這一句,給我CPU都干燒了
為了圓我之前的那句話,我只能干笑兩聲[哈哈,認識,我倆現在也認識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