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云低著頭,在幫人驚訝的目光下拿起旁邊的錘頭,恨恨地朝著自己的右手砸了上去。
他流著淚痛苦地看著我:「夏至,我把右手賠給你好不好,你回來好不好。」
「夏至,對不起,我不知道,是我不好,讓你受了這麼大的傷害。」
他跪坐在地上痛哭不止,卻又不敢再上前一步。
他的母親撲在他身上哭泣,他的老師受不了這個打擊,當場暈了過去。
嚴瑞帶我離開了那里。
我六歲開始繪畫,二十歲初見祁云的驚艷,五年的執著,在這一刻都化作了泡影。
他不再是我心中那個少年了,我也再無緣繪畫了。
我有些記不清自己當初為何會喜歡他了,也許是那首卡農,也許是他一身西裝。
我愛過的究竟是真實的他還是我想象中的他。
證據確鑿,白薇薇因故意殺人罪被判了刑。
祁云的右手盡過及時的救治,已無大礙。
白老接連遭受打擊一病不起,一年后離世。
我跟著嚴瑞則搬離了這個城市。
幾年后,經過康復訓練,我再次拿起了畫筆。
畫出了目前我最得意的一幅畫作,我給它取名叫虛幻。
9
番外1:
我是祁云。
大三的晚會上我受邀彈了一首卡農,結束后一個姑娘要了我的聯系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