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收攏程逸手里的客戶和關系網時，葉草約我見面。

今天的她恢復了我印象中的模樣，眼睛里有野心的光，而不是在程逸面前戀愛腦的形象。

沒有多余的寒暄，她直接了當的問我，“你后悔嗎？”

我有點兒喝不慣速溶咖啡，低頭攪拌著，一口沒嘗！

不知道哪個動作刺激到她，還是很多想法壓抑的時間太久，她臉上帶著報復的笑容，說話又急又快！

她說，“你不后悔是嗎？用隨手拿出來的一點兒錢，便可以獲得社會的贊揚，像宋恩那樣傻子的感恩戴德，還能自我標榜善良！”

“我討厭你惺惺作態的樣子，你如果真的同情我，當年為什麼不直接帶我離開，你知道每個月等你錢的恐懼嗎？我要提心吊膽的擔心你會不會忘記，會不會反悔，會不會數目不對，每月反復，每年輪回。但我不能說，會被人罵喪良心，所有人告訴我要感恩，可是，這也不是我求你的啊！”

“我好不容易考上大學，家里人直接讓我選擇你所在的城市，他們怕我飛了，你不再給錢，讓我來時時刻刻提醒你。弟弟結婚，她們要錢，說只要拿回去，以后就再也不找我，我信了。

“在我焦頭爛額的時候，程逸出現了，他是我唯一可以抓住的機會，只要他愿意，我可以變成你，也做高高在上的施舍者，而不是卑躬屈膝的乞討人。他對我有多好，你知道嗎？他”

“你可以拒絕的！”

她越說越激動，已經接近癲狂，我打斷了她！

“什麼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