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更加堅定了要奪回政權的心。
再后來,我陪她回徐家,那天夜里,風雪很大,她突然失蹤了,短短的一壺茶的時間,我好像過了好幾個世紀。
索性,我找到她了,仿佛劫后余生。
回到皇宮后,洪記仁說,她腦中的瘀血已經開始擴散,以如今的身體情況來講,是活不到開春的。
我大發雷霆,痛罵他們庸醫,也恨自己無能。
她終于恢復了神志,可我卻并不覺得高興,如果可以,我甚至想一命換一命,用我的命換她的命。
可是,誰都做不到。
她清醒過來的第一件事,竟是去找了當年沈老將軍留下的證據,助我奪回政權。
其實我心里知道,她沒多少時間了,可我不愿意承認,我企圖跟她約定,一起去看荷花。
她很喜歡荷花。
她答應了,但她還是沒有等到荷花開。
我一想到沒有她的日子,就覺得好可怕。
處理完融安王的事,我便帶著她尋了一處山水及好的地方,搭了一座木屋。
我想這樣,我們大概就能永遠在一起了吧。
冬去春來,轉眼又是五年。
一場大雨過后,天邊久違的有了一抹彩虹。
門前,男人牽著一位盤發婦人站在木屋前,婦人的手輕撫著微微隆起的小腹。
原來是陳萱和她的夫君啊。
11.皇后視角
陳萱,是我的名字,我的父親龍盛國唯一的異性王。
但他并不滿足于此。
表面上他對老皇帝卑躬屈膝,馬首是瞻。
背地里他早已籌謀好了一切,瓦解掉沈家,徹底取代秦家,發動戶北戰亂,架空新帝。
他說,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。
但他卻拆散了我和自幼有婚約在身的郭家公子,逼著我進宮做皇后。
我不同意,他就命人打斷了郭郎的腿,還威脅我,說如果我不生下秦禮的孩子作為皇長子未來繼位,那他就會殺了郭郎。
陳家、沈家、秦家,三家素來交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