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表演下眼見著眾人已經確定趙霜致的身份。
黃衣暗衛立馬松開趙霜致,調轉火力面對三皇子,指著他鼻子大聲呵斥。
「趙文啟,你簡直豬狗不如,竟如此逼迫三公主輕薄于她。」
黃衣暗衛憤怒的揮動雙手,指縫里的些許藥粉順風飄入了三皇子口鼻中。
也不是什麼厲害東西,頂多讓他短時間內神志不那麼清醒,猶如醉酒罷了。
此時藥粉剛剛入體,趙文啟倒還能理智辯解幾句。
「你在胡說些什麼,我與三妹不過偶遇,在湖邊閑聊幾句罷了。」
他心中也知道這話沒什麼說服力,又色厲內荏威脅道。
「妄議皇子公主可是要治罪的,你擔得起,你的家人也擔得起嗎?」
趙文啟此時無比后悔。
因為怕與趙霜致的私情敗露,兩人相見時身邊沒帶任何侍從。
否則當場叫人將這黃衣女子制服,兩人能暫且脫身,也好過在這湖邊被眾人圍觀侮辱。
看著趙霜致滿臉淚水,訥訥無言的模樣,他只覺心都要碎了。
「妄議?我們這麼多雙眼睛都看到了,此事是你幾句威脅便能遮掩得住的嗎?」
黃衣貴女說著,一巴掌扇在他臉上,直打得他頭臉一歪半張臉紅腫起來。
「你還狡辯,三公主的衣領都被你扯歪了,我們來的時候正看到你對三公主上下其手,這就是事實。
這一巴掌打得趙文啟氣血翻涌。
他是皇子,身份何其尊貴,今日竟在眾目睽睽下被女人掌箍教訓。
羞惱之下,翻騰的氣血帶動著藥效徹底發作了。
黃衣暗衛尤嫌不足,繼續唾罵著。
「世上怎麼有你這樣罔顧人倫的畜生,竟對親妹妹也下得了手。」
她在「人倫」和「親妹妹」幾個字上加重語氣,故意往這方面刺激著趙文啟。
腦子已經糊涂的趙文啟立時針對這方面大聲反駁起來。
「霜致可不是我的親妹妹,她是錢家遺孤。
當初是皇祖父糊涂,誤判錢家的案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