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婕妤不可置信的看著錢霜致臉上一閃而過的難堪與心虛。
再忍不住了,上前抓住她的頭發撕扯起來。
「你這個賤人,都是你害了我,我那般費心為你,你卻是個災星,賤人。」
錢霜致起初還會哭泣求饒了。
后來看到自己頭發被拔下好幾縷,尖叫一聲回起手來。
「嘖。」
我舒服的坐在獄卒搬來的椅子里,又從食盒里取出備好的瓜子。
當時把瓜子放進食盒里,板栗還好奇問我:「小姐,你帶瓜子有什麼用啊,她們在牢里還有興致磕這個?」
我戳了戳如在神游的板栗:「你看,瓜子這不就用上了。
16
阿爹進宮向陛下請旨賜婚時,我正吩咐暗衛去京城傳些流言。
「便說五皇子與忠勤伯世子相交莫逆,二人更曾互換信物。」
有了這話,我婚后不與他圓房便合理了。
「還有錢婕妤,當初生的確實是雙胎,只是為了保住母家血脈,將親女送出宮去,換了錢霜致進宮,而真正的三公主得不到好的照顧,未到滿月便病死了。」
消息一條比一條勁爆,阿娘被茶水嗆到咳嗽不停。
我寬慰的拍拍她的背。
「阿娘,你別一驚一乍的,聽著是可怕,但這是我編的。
「我這般說不過是想讓陛下定下殺她們的決心罷了,反正如今趙無塵自顧不暇也無人會為她辯駁不是。」
阿娘笑著,點點我額頭。
「你這孩子,圣旨都下了,你還有什麼可擔心的不成?」
我搖搖頭。
「阿娘,那是因為你不知道有種東西叫做主角光環。」
「而且錢婕妤畢竟被陛下寵了二十余年,更曾是陛下發妻,我怕她死后,陛下又念起她好,因此對趙無塵憐惜起來。」
「如今給她安上個謀害親女的名頭,陛下對他們只會更加厭惡,我才能好好把趙無塵捏在手里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