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淺淺, 你這一走就是三年,不怕和男朋友感情淡啦?」
我一邊趕 ddl,一邊淡定從容地回復:
「我和他雖然不在同一個地方,但在奔赴同一個目標,靈魂只會越來越靠近。」Уź
她曖昧地「嘖」了一聲, 然后像是想到什麼似的換了個話題:
「還記得江秋言嗎?」
「她被一個暴發戶一見鐘情后瘋狂砸錢追求,結婚時可氣派了, 邀請了一大群曾經的同學, 獲得了無數艷羨的目光,可惜……」
可惜還沒到兩年, 暴發戶就開始喜新厭舊,認識了更年輕更漂亮的姑娘, 于是一如既往地砸錢追求。
被出軌的江秋言大鬧了一陣后,得到的是暴發戶要離婚的結果,她不答應, 如今兩人還在為離婚的事耗著。
我漫不經心地聽著, 忽然發現江秋言的臉已經在我的腦海中慢慢變得模糊,除了記得她挺好看之外, 想不起其他深刻的記憶。
哪怕她當初和顧斐相戀,在我眼里也沒什麼特殊的地方, 我也從未將她當做過競爭對手,畢竟我們從始至終都是兩個世界的人。
大概是見我聽得有些意興闌珊,宋曉不再提她,反而說了句:
「顧斐考研考了兩次都是以 0.
終于趕完 ddl, 我長舒一口氣, 漫不經心回復:
「哦,那我祝他好運。」
那之后不久的一天,我忽然收到一條被撤回的消息。
是顧斐發的。
但我也沒問。
直到我回國,曾經的好友為我辦了個接風宴,一并前來的顧斐問我有沒有看見那條消息。
我搖了搖頭說大半夜的, 在睡覺。
他澀然一笑,解釋說:
「做了個零碎的夢, 誤將夢境當了真。」
「沒打擾到你就好。」
我維持著友好的微笑, 恍覺撒了個很拙劣的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