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多時候,暴戾的情緒都會比正常人嚴重一些。
可很久都沒有動靜。我摸上江宴的臉,都是濕的。
江宴把我突然摟入懷中,臉都埋在我的脖頸里面,聲音哽咽,他說:「儲盈,你要怎麼才能原諒我?」
我安撫地摸著他的頭發,輕聲道:「把這幅畫掛回去吧,不要撕掉了,很貴的。就掛在你臥室里面,原本掛著我們訂婚照的那個地方。」
他僵住了。
江宴的占有欲很強。
尤其在我們訂婚后,凡是對我有想法的人,都被他收拾得很難看。
如果他的臥室里,掛著一幅時序給我畫的畫,他每天都會重復我那晚的難堪。
等了很久,他才低低地說:「好。」
12
這次慈善拍賣會,也托了江宴的福,他一擲千金,慈善拍賣會的每一件拍品都拍出了高價,最后籌得的金額十分可觀,這段時間的忙碌也算是有了成果。
我把拍賣會的事務籌辦完,才和司機回的家。
后座上有一捧山茶花。
司機訕笑了一下:「剛剛江少非要塞上來,我拒絕不了。」
江宴一直有個習慣,他喜歡的東西,會塞一堆給我。連送花也這樣。
司機跟了我很多年了,開車的時候,猶豫地補充了一句:「江少把小姐放在心尖上的。」
他只能說到這里了。
我輕輕地應了一聲。
山茶花被我給放在膝蓋上,車窗外夜景紛擾。